“我想标记你……”
“……不要……”
“求你了……”
“……”
臧白咬着牙,把一切声音和回答都锁在身体里面,他无法张嘴。当身体和灵魂同时受到鞭笞,除了沉默,他无可应对。
副齿刺破了他肩颈的皮肤,比起心里的难受,这点细微的疼痛并不算什么。沿着他锁骨流下来的信息素里带了几丝鲜红,本该落在他后颈腺的齿印再次落到了他颈侧。
他突然觉得,不止他,他身后的男人也一样可怜吧。这些毫无意义的噬咬,这些毫无意义的信息素,以及毫无意义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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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雾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阳光锐利而灿烂,外面一点也不冻人,冬日里的好天气。
臧白撑头看着窗外,神情恹恹。
“怎么不高兴?”
“没有,只是有些累。”
这话让林泊川愧疚,要不是刚刚折腾那一通。他伸手把人拉过来,靠在自己怀里:“不如今天不去医院,让小余自己先去,你回家休息,我们过两天再去?”
“没事,我已经和小余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