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太像他注射药剂时的副作用,虽然有信息素的味道,还是让人无法判定是否是真的易感期发作。
林泊川没有立即回答,臧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试体温。
冰凉的手心贴上发热的额头那一刻,林泊川突然睁眼,一把抓住臧白的手,吓了他一跳。
眼前的人眉头皱成一团,眼球发红,瞪着臧白,像是发怒,又像是在隐忍,捏住臧白的手不停加大力气,快要把那只手给捏折了。
“你怎么了?”臧白挣着手,“你要废掉我这只手吗,很痛。”
“对不起,”林泊川松了手,嗓子哑得像含了一口沙子,好似迟钝了很多,吞吐着开口,“我,我不太好,让立辉送我去医院,你走……”
“华立辉说你易感期发作,你这是打药的副作用,还是真的发情了?”
发情两字刺激了林泊川的神经,他垂下眼皮甚至不能看向臧白,紧紧咬住腮帮:“可能是后者,你回家,叫立辉送我去医院。”林泊川再次要求道。
臧白一听就上火:“真是那样,你还让华立辉送你去医院,这合适吗?”臧白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林泊川坐起来就夹着腿,臧白立马发现了他已经撑起的裤子,顶部以及已经被水渍润成深色。各种煎熬里,羞耻又加上一成。
他答应臧白不再打针,为了证明他不是放任欲念的人,证明他能控制住自己,他一直在克制。可是他能在正常状态下克制住这一切,但异常发作的易感期却让他暴露得彻底。在别人那里或许只有难堪,但在他这里,还会加上许多罪恶感、愧疚,以及无能。
林泊川盯着臧白,是那种简直恨不得吃掉他的眼神,他反复吞咽唾沫,尽量按压下去内心膨胀的欲念:“你在我旁边,我怕我忍不住……”
“华立辉在你旁边你忍不住打算做什么?”臧白把林泊川架在自己瘦削的肩上,支撑着他往外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