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时而收回去,林泊川夹着香烟对准嘴巴时,还能嗅到手指上的淡淡腥气。
事后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这地方也没水洗手。他想把烟换到干净的左手,却因离驾驶座的车窗太远而作罢。
臧白还跨坐在他怀里,赤着腿,脱力地匍匐在他胸膛,罩着林泊川的外套,外套底下他自己的衣服已经没办法好好扣上了。
低哑的声音从外套底下传来:“给我一口。”
林泊川便把烟蒂送到臧白唇边。
他抱着他,还在为刚刚的混乱有些失神。在发现臧白有反应后,他几乎半是哀求,半是强硬地给对方做了。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然而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他还抱着臧白,却十分不知所措。
“你还好吗?”
“……”臧白抓了一把从肩头滑下去一半的衣服,“不是很好。”
“……抱歉……我刚刚……”
“这种事不要解释了。”
话是这么说,过了一阵臧白又忍不住问:“你不是,根本没有感觉吗?”
“不知道,只是想让你满足。”
臧白撑起来,瞪着林泊川:“倒也不必这么有奉献精神。”实际感觉有些羞耻,他看起来有这么欲求不满?
“不是奉献,是我想。”林泊川垂在他耳侧,轻声说道。
这话带起一小串电流,飞快地蔓延到臧白全身,让他不由自主起了鸡皮疙瘩。他缩了缩腿,伸手去捡落在车厢里的裤子,林泊川先一步捡起来放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