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皱眉,更是不快:“那你和臧宁蓉做了什么交易?”
林泊川只好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说了。
“过程是有些曲折,结果却是个对大家都有利的结果,也挺好的。你跟阿姨说,她随时都能搬回去了。”
臧白看着他,面无表情,但目光深沉。
林泊川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不高兴?”
“没有。”臧白突然避开目光,迅速拿了件外套披上,“我身上都是颜料,先去洗个澡。”话刚落音,人已经扭头走掉了。
林泊川站在原地,不知道臧白是什么意思,是自己哪儿做错了?
不会啊,从最开始要那四千万彩礼,到后来他的各种行为,转来转去都在拿到这房子的所属权上。而且他也知道白玉珍在他这里生活得不太习惯,听华叔说,她房间里经常整宿整宿亮着灯。
他回到书房,双腿交叉翘在办公桌上,旁边就是那份合同,林泊川皱眉深思,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擅长主动看透别人,却不善于被动揣测人心,特别是关心则乱,越猜越离谱,他甚至怀疑臧白恨臧宁蓉到宁可失去房子也要她生意难做的程度。但其实他又清楚臧白是个清醒理智懂得取舍的人。
他正想着,房门敲响,臧白主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