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竟只是思考了一瞬便答应了这个提议,并叮嘱时煦要跟杨乾拉近一些距离,争取套出一些关键信息。

时煦答应下来,一出门却忍不住噘嘴。

虽然接近杨乾的提议是自己提出来的,但是执竟怎么一点都不吃醋?

好气啊。

他的房间左侧就是杨乾的房子,与他的洗手间仅仅一墙之隔,时煦气归气,但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

他深吸口气,上前敲响了房门。

片刻后,杨乾面色阴鹜地开了门。

他一手还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头上冒着氤氲的水汽,显然是刚洗完头,还没来得及吹干。

看见是时煦,他的脸色缓和了些,但也只是面无表情,并没什么好脸色。

时煦抿抿唇,想着自己的战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明天不是要比赛吗?我想找您商量一下战术。”

“不用。”杨乾说完,就要关门。

“别。”一双健康有力的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死死扒住门框,时煦的笑脸从门缝里侧着露出来,“就一会儿,好不好嘛。”

杨乾似乎叹了口气,手松开了门,示意时煦可以进来。

时煦一进来便将杨乾的房间打量了一遍。

杨乾的房间大但空荡。

和居住进来时几乎没什么区别,就连行李箱也跟没打开过似的,老老实实地靠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