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的脸烫得能煎鸡蛋。

执竟的家在市中心的位置,一栋像是写字楼一般的高层,却是专门给富人们准备的大平层,每间房子都三百平米起步。

时煦抱着小猫跟执竟进去。

执竟的家不像宿舍那样整洁单调,甚至可以说有些反叛炫目。

玄关处挂着钉着铆钉的红色电吉他、电镀亮蓝色的贝斯,视觉冲击感极强。

再往里看,客厅里昂贵的斯坦威钢琴漆着奥妙难懂的金色花纹,后方的电视墙则是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

左侧书架上的书五花八门,从《演员自我修养》到《黄金年代》叫人摸不出规律。

执竟拿了一双拖鞋给他。

时煦在心里谢天谢地,是一双十分简单的墨蓝胶质拖鞋。

就是上面的香奈儿双C标志好像在嘲笑他:你不配。

执竟对他五彩缤纷的客厅似乎没什么兴趣,带着时煦将猫关进洗手间,又带他进了平时从不会让外人进入的书房。

舒适温馨且简约的书房叫时煦长舒口气,“执竟前辈,你的客厅……”

执竟给他拉开椅子,又按亮电脑的电源键,机箱发出嗡鸣,才回时煦,“有时候会接待朋友,或者媒体。”

时煦顿时了然。

为了人设。

执竟也参与了节目录制,然后马不停蹄地就来门外等时煦,脸上的妆还没卸,他让时煦在电脑前坐好,“密码是0319。”

“这是你真实的生日吗?”时煦问。

“不是。”执竟从领口拿出那个写着GT0319的项链,“这是我的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