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 霍烬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那儿,面无表情。

夏凡池:“……”

夏凡池拉他,没拉动。

霍烬淡淡地看向别处。

他身上带着很轻的酒气。夏凡池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多少?”

霍烬言简意赅:“一瓶。”

“你还挺高冷, ”夏凡池挑眉, “谁准你们喝酒了?”

霍烬面色平静地站在那儿。

夏凡池心累, 去给他接热水。回来时,那人已经主动地站到了墙角。

他抿着唇, 高大帅气中带着生人勿近的高冷。

手里捏了个抱枕。

抱枕已经被他捏得变形了,可见内心十分不情不愿。

夏凡池忍着笑,轻咳一声,慢悠悠地环着胳膊:“霍总站着这儿干什么?”

霍烬抿唇:“你生气了。”

所以在自我罚站。

夏凡池轻声问:“我怎么生气了?”

霍烬捏了捏抱枕:“我喝酒。”

夏凡池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知道就好。”

被亲了的霍总将抱枕捏得更紧了, 棉絮都要捏出来。

抱枕瑟瑟发抖,愿天堂没有人捏抱枕,来世愿做破棉絮。

夏凡池去接热水, 回来时,霍烬仍站在角落, 高冷地一动也不动。

夏凡池好笑:“怎么了?”

霍烬板着脸,说道:“你给我站在这儿, 不许动。”

夏凡池反应了一下,走过去拉他的手:“好了,我不生气了, 你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