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静谧温馨。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某人开始向他讨肉吃:“你是不是说过转正后有肉吃?我可等了很久。”
夏凡池像他刚才那样批评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嗯,”霍烬压着声音,低沉的声音在夜里听着撩人,“一点点肉沫也行。”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划入他衣摆,在微暗灯光下蹭蹭他脸:“肉渣也可以。”
夏凡池红着脸:“还有没有出息?”
霍烬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轻轻叹道:“很想你。”
“净乱说话,”夏凡池捏了下他的脸,“我们明明靠得这么近。”
霍烬搂紧他,轻闭着眼睛,低低的声音传过来:“可我就是想你了。”
怎么抱着他都觉得不够。
只想再抱紧一点,刻在骨头里,再也分不开。
夏凡池突然亲了亲他下巴,轻轻地往下啄,痒痒的,嘴唇又软又凉。
霍烬在他耳边问:“肉渣?”
“傻子,”夏凡池单手解着他衬衫的扣子,“只是肉汤。”
但他没帅多久,指尖有些红,扣子解得很艰难,开始专注地用两只手解扣子。
霍烬直接拉过他亲吻。
他拉着夏凡池的手腕,按到头顶,压迫感很强地虚撑在他上方。
这次极其温柔,缠绵,但也更加让人难耐。
当动作刻意放缓时,所有的感觉和细节都会放大,夏凡池从来没有这么清醒的认知,——他们的距离很近,他们成为一体。
夏凡池有些受不了,抓着他,在他耳边软声求他:“老公。”
“嗯。”霍烬亲他发红的眼尾。
夏凡池险些没过气,在这种痛苦和快乐中无法自拔,沉沦下去。
他爽完了,头发汗湿,哼了一声,训斥他:“你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