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闻默都没反应过来。
果真,唐远刚给闻默披上衣服,后边的草丛就被拨了开,几个村里的大爷大妈拿着手电筒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他们正巧趁着晚上凉快,在地里浇水,就听见一姑娘的求救声,害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结伴过来。
却没想到眼前情况如此怪异:
今天来到村子里的那个大老板,半搂着一个披着衣服湿哒哒的年轻人,很有保护的姿态,而那个理应被保护的女孩子,却衣不蔽体,只身一人站在河里。
“这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人茫然开口。
唐远瞥了一眼河中,语气凉薄:“我猜河里那姑娘是要说,我们侮辱了她。”没有焦急、没有被冤枉的慌张、愤怒以及无措,唐远平铺直叙,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却让人觉得芒刺在背,十分危险。
这让眼前的景象犹如闹剧。
虽然有些后悔,但是河里的小姑娘也是没有办法了,她都脱成了这个样子,也是真的焦急,她竟然真的憋出来眼泪来。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掉,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小姑娘怯懦的举起手指指向闻默:“他……他……,我刚刚在这……洗澡,他……他上来就扒我的衣服。”
闻默听这话也急了,他的清白啊,说着就想抬头去反驳。头还没抬到一半,就被唐远一爪子又按回到了怀里。
唐远没有看小姑娘,而是看向了村民:“如果我们说我们没有做过任何唐突拿小姑娘的事,你们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