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锵实在没想到这段往事还能再揭一层马甲,一时间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于铭还在补充:“我详细对了一下邓衍的资金出入,他还没红的时候,基本都是入不敷出,红了才有了些闲钱,还都捐给Rainbow基金会,这个基金会规模很小,是帮助同性恋的,早些年本来都要散了,是柯恒资助才坚持下来的。”
闻锵看着这些年邓衍的流水账单,吐出一口浊气。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可惜邓衍这人从不回头,就只能这么活着继续赎罪。
……
三月底,岑帜回到了京大。
一起回到1702的还有卫赫和只只,小土狗不愿意离开岑帜,岑帜走的时候追着车跑了好长一截路,没办法,岑帜又调转回来把狗带上了。
于是闻总不仅没人,连聊以慰藉的狗都没有。
岑帜和卫赫把1702打扫了一番,又去宠物店寄养的将将接回来,岑帜看着鸡飞狗跳的只只和将将,一本满足。
回到学校就像和娱乐圈割裂了,那些纷纷扰扰尔虞我诈全部在学习的海洋里沉没,唯有知识的长灯永存。
岑帜跳级之后跟大二的进度,课上到一半发现这内容尤为熟悉,约翰博士都讲过了,于是又抱着英文原书啃,顺便把英语六级也复习了。
除了上课之外岑帜没什么业余活动,也就晚饭后和卫赫去遛猫遛狗,日子过得特别清闲,清闲得岑帜都没怎么上网,更别说微博营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