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锵有事要跟他说,是什么事啊?
岑帜猜测了一堆有的没的,心里压着事儿连眼前的满汉全席都不香了,闻锵见他没动几下筷子,以为他不好意思,就给他夹了菜放在碗里,示意他多吃点。
岑帜看着坦然自若的闻锵,浮躁的心情也慢慢平稳下来。
一顿年夜饭吃得喜气洋洋,期间岑帜喝了两杯红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岑帜喝酒比较上脸,整个人跟煮熟的虾一样红,眼睛湿漉漉的,映着荡漾的水光,看起来柔软可欺。
之后众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春晚、守夜,十一点过的时候闻父闻母就先一步回房休息了,岑帜也开始打哈欠,闻锵说:“坚持不住就去睡吧。走,我带你去房间。”
岑帜点点头,同闻翙说了一声便跟在闻锵身后,上楼梯的时候,岑帜想起来闻锵说的话,整个人都清醒了。
二楼相对安静,只能听见楼下春晚嘻嘻哈哈的声音,闻锵带岑帜去了他的房间,正好是去年岑帜住的那间客房。
唯一不同的是房间里的物品,衣柜里挂上了适合岑帜的衣物,浴室里也有干净的洗漱用品,床单被套全是新的,像是被人一点一点整理好,就等着他来。
和公寓、小镇的家、1702一模一样。
岑帜忽然有种不可名状的紧张,他看着闻锵,嗓子干哑:“你之前说有事要跟我讲,是什么?”
闻锵垂眸看过来,水晶灯下男人的神情不变,他朝岑帜走近了一步,岑帜第一次从闻锵身上感受到压迫力,那是属于雄性的占有欲,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岑帜忍住想要后退的脚步,倔强地望着闻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