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一愣，“是的，检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康城拧着眉思考，“所以不是源头的问题，问题出在最后一道工序。”

两个人又回到牧场，查看了昨天负责给羊群喂食的人。

上午和中午是建叔，下午和晚上是同村的另一位长辈，叫邓敏劳，木星移一直称呼他劳叔。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木星移问康城。

康城对养殖并不懂，“这种病的传播途径是什么？可以人为控制吗？”

木星移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病从口入，如果体内有病毒的羊，它吃剩的食物被别的羊吃了，那这只羊也有可能会感染病毒。”

“那这个真不好说了……无从查起。”

从建叔那里没有的到任何有用的情况，他昨天喂食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今天下午负责喂食的还是劳叔，木星移两个人和劳叔聊了一会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劳叔这个人健谈，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

木星移他们感觉也没什么说的了，本来打算离开，劳叔又提了一句，“唉，我家邓帆要是能学你一半本事，我都心满意足了，这小子昨天还被我训了一顿。”

“邓帆回来了？”木星移其实和邓帆交往并不多，他也是随口问问，不过这个人和邓常宁关系好他是知道的。

“是啊，一天无所事事的，昨天带着常宁跑这来瞎逛，被我训了一顿。”

木星移一愣，和康城交换了个眼神。

两个人往回走的时候，木星移问康城，“你说会不会是巧合？”

康城抬手理了理木星移被风吹乱的头发，“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个邓帆入手先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