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一个利字。
“叫你结婚,又不是让你去死!”贺文峰被他这般反讽,无疑是火上浇油,“你也不看看你三十快四十的人了,现在不结,还想等到什么时候结?”
怒火中烧之余,他又忽地想起外面传言的那些不堪之词,一副怒容也染上一抹异色,压低了声,“你知不知道现在外边的人都说你什么,啊?说你那方面有毛病,看不上女人,喜欢玩男人,还养了只‘雀儿’在身边,这传出去你也不嫌难听?”
人到他这个年纪,很多事情就算想管也有心无力了,无非就是想替这些后辈尽量打点好一切,趁着气力还在,都给安置好了。
如此哪怕百年之后,撒手人寰,也不至于什么都没给后代留下。
他心里深知自家这个二儿子什么都好,一表人才,心智稳重,做什么事都没有不行一说。
可偏偏在男女之事方面,像是把这份心力全用在别的地方了,这么多年,愣是没听过他有这方面丝毫的消息。
年轻时还能以事业为由搪塞过去,现在呢,难道他还觉得不够事业有成?
整个集团都在他手里运转着了,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就这样难道还不满意?
贺文峰心再大,也不可能一点异样都没察觉。
“有什么难听不难听的,”贺骁低垂着眉眼,薄削的唇似有若无的淡笑,“事实如此,难道还要捂着人的嘴,不让他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