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除外。”他说。
躲在衣袖下的手指缩了缩,仿佛触见了雨后空气中漂浮的寒气,是一点点刺痛,一点点怨。
宋非玦用很平静的语气问他:“你怎么知道八年后不会变成除外。”
就像他想过无数次的那些自问自答。
方知潋不笑了,他用手指攥住项圈上坠着的锁头,举起来。
“你可以锁住我,”他终于又弯起眼睛,一字一顿,“所以你要签收吗?”
堆满杂物的走廊很深,很黑,只剩下他的回音。
静了两秒,宋非玦没有回答。
方知潋攥紧手指,还是用那种很固执,坚定的眼神看着他。
窗外的雨好像又变大了,但方知潋知道,只有这里不会淋湿他。
下一秒,宋非玦握住那把项圈上坠着的锁头,用力把他扯进了房间。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八章
墙壁上的两道影子交叠了大半,方知潋努力仰着脸去回应这个又凶又疼的吻。疼痛使他清醒,宋非玦使他沉沦,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他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舌尖却是软的、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