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非玦好像笑了,他掐着方知潋的两颊,再次凑了上来,温柔地替他舔掉了那滴血珠。
祝闻被群殴了一顿,苟延残喘地爬回来管尤丽要鸡翅吃,尤丽不搭理他,倒分给陶佳期一串。
方知潋心软,把手上的对虾递给祝闻,哪成想祝闻吃都堵不住嘴,眼睛还挺尖:“你嘴唇怎么破了?”
祝闻话一出口,绕成圈坐着的几个人都盯住了方知潋的嘴唇。
方知潋突然有点后悔给出去的那串对虾了,还不如自己吃了。
宋非玦也在一旁看着方知潋,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帮他解围的意思。
“刚才烧烤签子,不、不小心戳到嘴了。”方知潋磕磕绊绊地回答。
“哦,”祝闻点点头,没起疑,“那我小心点吃,谢谢兄弟。”
谢你个头,方知潋忿忿咬下一口扇贝。
他转过头去看置身事外的宋非玦,故意凑上去,语调黏糊糊的,假装有点做作地撒娇:“你好凶啊。”
要是祝闻听见他这么一声,都能起浑身的鸡皮疙瘩。
但宋非玦只是看着他笑,眉梢微抬:“你不是喜欢吗?”
方知潋灰头土脸地缩了回去,完了,好像确实还挺喜欢。
他一抬头,又对上了陶佳期的视线,陶佳期一脸的一言难尽,眼角微微抽着。
方知潋心虚地躲开陶佳期的视线,规规矩矩把签子端起来,开始乖巧吃烧烤。
“等一下。”尤丽忽然开了口。
她盯着方知潋与宋非玦手腕上的红珊瑚手链,面带疑惑地问:“你们刚买的手链吗?”
不愧是尤丽,和祝闻一样眼尖,简直天生一对。方知潋在头皮发麻的同时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