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也没有它疯狂,沙漠的玫瑰都没有它热烈,如同飓风过境,带走他想要的一切,被掠夺者却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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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抱我,吻我,上我,让我知道你喜欢我。”
直到昨晚之前尤斯图还很自信地觉得自己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只是实战之后他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只需要一晚,袁筠郎就可以让他自己说出“上我”两个字。
“你说你讨厌我。”袁筠郎看着他语气中满是委屈,尤斯图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狗狗,这和昨晚是同一个人吗.....
午后的太阳照在被子上,暖融融的。
“我.......”尤斯图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
“但那时你是用刀柄捅我的,我姑且先原谅你。”
“是你先用刀威胁我的!”
袁筠郎冲他笑笑:“如果你当时用的是刀身,你可能就逃不掉了。”
尤斯图这才反应过来,所以刀柄才是正确答案?
他想了想,如果当时自己真的直接用刀捅了袁筠郎.....以这人的身体素质,未必追不上他......
“你害怕我吗?”袁筠郎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他是Enigma,狂躁和暴戾是刻在DNA里的性格,他有在努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普通人。
“你想听实话吗?”
“我不想听实话。”
“我怕你。”
袁筠郎愣了愣:“我说我不想听实话。”
“嗯,我说我怕你。”尤斯图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