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探地形太认真,好久没喷香水,好久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依赖症犯了,生理性眼泪,估计喷过香水很快就能好了。
邵驰:【啊……又不哭了……】
费准:……
邵驰:【准哥,我咋整不明白呢?娶这媳妇儿,累吗?】
费准:……
没有恋爱经验的傻子,费准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孟翩现在的情况,和费准分析的一模一样,就是走着走着忽然没有安全感,心慌得一匹,忽然就想哭,好在随身带着香水,喷了几下后就缓过来了。
赵天鸣吓懵了,“你你你……别哭别哭!我哪儿做错了我改还不行?是这栋楼不好看吗?我们去看另一栋?”
孟翩:……
“没事,谢谢你带我参观城阳,我要回去了。”
“行行行!我送你回去!你可别哭了我好害怕!”
孟翩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很是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外人面前如此丢脸。
费准等到邵驰说孟翩回宿舍了,才放心。
但是他有点忍不住,香水在孟翩手里,孟翩现在专心他的大事,估计能好几天不来见他,这怎么行?
第二天,期中考试考完,晚自习还没结束,邵驰收到了费准的消息。
费准:【看我空间,把那条说说,无意透露给孟翩,谢了。】
邵驰:……
点开空间,邵驰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准哥在他心里的猛A形象有些崩塌,准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
空间里,费准拍了张窗外夜景图,配字:【易感期的夜晚真难熬,好疼啊,好难受,好煎熬,睡不着,浑身不舒服,什么时候是个头,唉……】
啊这,邵驰心想我易感期的时候都没这么矫情啊?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下课铃一响,邵驰还是故作无意地晃到了孟翩边上,跟着他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