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准微微低头靠近他,在他耳边小声道:“不想组不用勉强。”
“想组,我想组。”孟翩也看费准,用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很坚决地说着。
坚决得,很奇怪,费准有点摸不清,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包了个大包厢,大家自己随便找位置坐下,高一的学弟们就敲门进来了。
“抽烟的麻烦在外面抽完。”邵驰举着手说。
“行,不抽了。”
孟翩就见那个“赵哥”也跟着举手示意,跟投降似的,转身出去,立马把烟掐了才又进来。
“啊呀,原来有小美人在,那我更不该抽烟了!”
另一个高一学弟看着孟翩,辨认了一会儿,有些激动,“卧槽,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七中第一小甜O?”
“什么是第一甜O?你们华市还有这种排行榜?”赵哥笑问,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孟翩两眼。
邵驰见孟翩不说话,费准眼神冷漠,清了清嗓子,“知道是我们七中的,城阳学弟就别看了哈,不然我跟你们急,玩游戏就玩游戏。”
学弟们笑哈哈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自我介绍了一番后,各自找位置坐下,老板进来讲了游戏规则,给他们发牌。
孟翩拿了张预言家牌,上警当夜就被狼刀死了,早早出了局,一直沉默地坐在费准边上,时而看看手牌,时而看一眼赵天鸣。
他的直觉告诉他,赵天鸣说的赵昆仑,一定就是那个抛妻弃子的渣A。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五味杂陈,悲喜交加。
以前,他根本不知道赵昆仑人在哪里,纵使心里有一万种恨,也只能在每每想起的时候,心里暗暗诅咒那个渣A不得好死。现在,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和赵昆仑离得这么近。
如果……如果有机会接近他,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泄恨呢?或许是把这么多年,心里想过的报复手段,都施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