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知回忆起什么,抱住头,簌簌发抖: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他们真的不是人!啊啊啊!
郦皓蹲下身,抽了两张纸,替姑娘擦拭眼泪,手掌在她身后轻轻抚摸。
他笑了笑,安慰道:他没事,你不用担心。
姑娘缓缓抬起头,愣了愣,忽然哭了出来,眼泪阵阵涌出,肩膀抖动着。周围所有警员都沉默了,哭泣面前任何人都到无力,他们找不到句话能宽慰这位姑娘。
郦皓起身,叼了根烟走到门外。
天很黑,繁星点点,灯光绚烂,夜幕朦胧。
白烟从烟头飘出,在风中扭动,随后散去。
我想和做你个交易。
很多年前,他这么对云舟说。
混乱肮脏的屋子里,昏暗灯光闪烁,没有床,所有东西挤在块,四处都是酒瓶。
他只有张桌子,本书,但被撕裂了半。
今天下午,郦皓刚把云舟的父亲送走。
不仅仅是家/暴,云舟直到警车停在门口,才对警员们说:我在他的手机里看到小男生没穿衣服的照片。
男人当场怒了,趁所有人震惊之际举起酒瓶往云舟头上砸。
他还偷东西了。云舟躲开,不紧不慢的从柜子角落取出袋东西,我拿起来了这些,可以证明不是他的。
男人像个疯子样开始怒吼,踢碎酒瓶,眼睛通红。
云舟走向郦皓,撩起袖子,满臂伤痕,有几道是新伤,玻璃碎片划出来的,血肉外翻,结痂的血液显得异常可怖,因为前几天他偷偷跑出去。
他抬起头,示弱的问道:你们能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