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漓立刻怂了,眼睛四处乱瞟起来,“啊我说话了吗?你听错了吧。”
“.......”
要她看来,男人心才是海底针,尤其是傅北臣这种冷血资本家,心思更加深不可测。
每次姜知漓似乎隐隐约约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点吃醋了的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又像是她完全是在自作多情一样。
至于傅北臣到底还恨不恨她,姜知漓自己好像也得不出答案来了。
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好像,都在一张名为傅北臣的大网里,越陷越深了。
窗外,夜色渐浓,冷风瑟瑟,车内一片温暖如春。
姜知漓的意识再次被困意慢慢席卷,沉沉睡去。
熟睡中的姜知漓并没有看见,中控台上显示的车速越来越高,已经接近限速的极限。
傅北臣单手握着方向盘,侧脸陷在昏暗的光影里,神色晦暗不明。
一个小时后,车在公寓楼下稳稳停住,姜知漓却还没睡醒。
傅北臣侧眸看着她的睡颜,目光暗了暗,忽地伸出手,将她歪着的头扶正过来。
她睡得很香,红唇微张着,泛着莹润的光泽。
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还很没良心。
姜知漓并不知道,傅北臣今天自己开车过来,是因为他毫无征兆地翘掉了后半场的临时会议。
安阳临时顶上去,司机赶过来也需要时间。
知道沈茵也会出席后,为了节省时间,他只能自己驱车赶过去。
幸好赶上了。
这是当时傅北臣心里唯一的想法。
*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知漓忽然感觉到脸颊被人轻轻刮过,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