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夏泽抬起头,鲜血晕染在眼眸里,令他视线有些模糊。

但他思维高度活跃着。

圈套中未知的细节,以及真正的幕后黑手是——

他枕边的爱人。

京早已成为茯苓的裙下之臣,与塔尔的结盟,甚至包括他们偷她出去,说不定都是她和京刻意安排的。

对。

实际上京早已成为茯苓的信徒。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兴许是她感冒期间的某个晚上。

从他们密会开始,京说了那句“为神效劳,是信徒的荣幸”的话后,他就已经成为茯苓手中最锋利的剑。

就连当初在塔尔私人宅邸里,茯苓和京所做的一切,都是半真半假演给塔尔看的。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

答案再显然不过。

弟弟们是一味再好不过的催化剂,这一切只是为了激起夏泽的占有欲,让这位最冷酷无情的吸血鬼,慢慢的,坠入她的甜蜜陷阱。

夏泽注视着茯苓,不喜不怒,嗓音清冷的,平铺直述的突然道:“奥尔斯的事,是你骗我的?”

茯苓擦拭了下他脸上的血迹,露出俊美锋利的眉目,她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