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下,小姑娘戴了一个纯白的帽子,帽子尖有两个兔耳朵,耷拉在头顶上,而因为适才的挣扎,一些碎发从帽中调皮地出来,贴在小姑娘泛红的脸颊,倒无端地显出几分乖巧。
适才昭昭又饮了酒,唇瓣上还留有酒香,润红可人,秦谨言的指尖禁不住想停在那儿。
他的手指每靠近一分,身上便像是经过火燎一般痛苦,可他唇边却勾起几丝病态的微笑,面上丝毫没有显出痛苦之色。
想来昭昭已经离开他快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他夜夜难眠,心绞难忍,脑海中一遍遍回忆着昭昭离开的时刻,好不容易终于能触碰到昭昭,他又岂会放弃呢。
如今昭昭已如他的药一般,不见便思之如狂,正是因为如此,他甚至愿意永远陷入这场梦境,再也醒不来。
他的指腹刚刚触上那点柔软,秦谨言的喜悦在血液中流动,涌上了心头,正想唤她睁开眼看看:“昭昭……”
“昭昭。”
另一侧,林学长也开口唤道。他一人扶着昭昭有些吃力,刚才昭昭险些都摔在冰面上了,幸好不知怎的,昭昭又稳住了身子,他的手臂用力,又拉了回来。
“嗯?”
许昭昭听到有人唤他,缓缓地睁开眼,眼睫上还留有些细碎的雪花,使得整个人如同瓷娃娃一样精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