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云哼着小曲回到住处, 准备告知苏文自己休沐, 给他一个惊喜。谁知等他推门进去, 却看到苏文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神色看上去很不好。
这可把楚霄云吓坏了, 他将佩刀往桌上随意一放, 三步并着两步地奔到床前,抓起苏文的手焦灼地问:“文文,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吓人?”
忽地想起前两天自己为从顾家宴席上早退, 借口说苏文身体不适的事来,这该不会是应验了吧?这才隔了一天呢,如果苏文真的有不适,报应也来得太快了吧?前世唯物主义的楚霄云觉得自己这时唯心起来,看来人到着急无助的时候就容易相信外力的作用。
苏文气息奄奄地道:“我也不知道,昨日起就开始犯恶心,我想着是没睡好就多休息,谁知后来越发严重,总是想吐。今儿早上起来越发难受,刚才终于吐了,现在好些了。”
现在这样还是好些了的样子?那之前不好些的样子是什么样?楚霄云心疼坏了:“文文,你身体不适怎么不跟我说呀?”
苏文白着一张小脸道:“你昨日不是很忙吗,再说我就是犯恶心,也没什么大事。”
楚霄云还以为苏文是今天才不舒服的,没想到昨天就已经不舒服了。自己真是一张乌鸦嘴。他恼得直想抽自己两巴掌。又想起自己昨日晚归,回来的时候苏文已经睡了,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苏文不适,越发内疚:“文文,都是我不好。”
说着拿起苏文的手拍了自己两巴掌。
苏文抽回自己的手,他望着楚霄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这是干嘛啊?哪有那么夸张。”
楚霄云三下二除五换了便服,双手一抄,将苏文抱起:“文文别怕,我带你去看大夫。”
苏文依赖地靠在他怀里:“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