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最先开口的却是打着瞌睡平时总是事不关己的老二,“路是要修的,委托当然也要接。”要修路,那就必需要接委托,不然哪来的香火费?既然接委托了,有了费用,这路自然就得要修。
几人的目光纷纷转向说话的老二,他终于掀起了那两片薄皮,目光最后落在画画楼身上,“如果住持师弟打算这么做的话。”
于是,几人的目光又转回到画画楼身上,不常出现的老二开口就是金句,这正是他们所想的。
“对,我们倒是无所谓的,主要是小师弟你的想法。”
话题又转回到自己身上。
画画楼握着竹杯的手用了用力,她努力平静自己的心绪,方开口,“大家……也是观道里的一员。”缓了一会儿,组织起语言,“所以,都有一票绝对权。”
不用唯她是从。
而且,她除了挂名这个住持之号,何德何能号令大家?她甚至连一只猰貐都对付不了。
她的妄自菲薄被洞悉,身为大师兄,白一竺开口,“我们,至少今天以前没有想过要为道观、或者能为道观做些什么。”
他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的小团子,从她坚定的目光之中他看出了那些另他们惭愧的东西。
“如今有了个方向,我们责无旁贷。”到底,他们才是师兄,年长她许多,不应该责任都落在她头上。
“嗯嗯!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小师弟尽量开口!”
几人一致点头,看起来有唯她马首是瞻的矛头。
画画楼:“……”她要的是大家共进退,而不是什么都她说了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