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指了指习舒,“那就用她作法。”

柳二爷点头,再次从桌上扔出一张符去,飞到习舒的头顶。

这次符没有自然,反而直直的落在习舒的额头上贴住。

另一张符也落到了年轻男子的额头上贴住。

柳二爷拿起铃铛一边念咒一边摇,接着用符笔蘸着朱砂,走到年轻男子面前,在符上勾画起来。

画好之后,他又走到习舒的面前。

只是这次刚将符笔放到习舒额头的符上,却怎么都画不上去。

柳二爷怔了怔,返回去重新蘸了朱砂,又去尝试,可还是失败了。

他这才觉得不对劲,低头仔细的去看符。

突然从那符里飞出一丝阴煞,直直的钻进了他的眉心。

“啊!”柳二爷额头痛得尖叫一声,接着后退了好几步。

接着他捂着额头,朝着院子四周环顾一圈。

沉着脸喊道:“谁,出来!”

这符是刚才柳二爷画了交给习舒姑姑布置在桌子上的,所以不可能被人换了。

那就说明,现在院子里有人动了手脚。

听到柳二爷这样喊,习舒姑姑立即跑去将院子里的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