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走了半步，低下头强迫着温衍和自己对视，霸道的视线侵略性极强，每一次划过都像狮子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温衍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他皱起眉歪过头想要避开颜墨的眼神，可是脑袋不过是刚刚扭了一点下巴突然就被那双算得上熟悉地手死死地限制住下颚硬生生把他的头又给掰回来。

“……脑子有问题了？”除了这个理由温衍实在没办法找出别的问题，冷淡的眼神直视颜墨，本来应该暧昧的气氛也因为他的神情而变得正常无比。

无奈地扯出个低笑，颜墨摩挲着温衍的肌肤沉默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抽吗？”

温衍眨眨眼虽然还是没弄明白颜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接过了这根烟，手指间的火星随着清风坠落，烟雾缭绕着两个人的侧脸，温衍的眼睛止不住微微眯起注视着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成仙的颜墨。

心尖不自觉地抽搐一下，温衍垂下眼帘鞋尖捻着地上掉落的烟灰：“因为我和林琛？”

他猜测着询问，安静地等待着颜墨的答案。

颜墨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吸入一口尼古丁，白白的烟雾再从薄唇吹出个一触即破的烟圈，声音发哑：“我回来晚了？”

他一回来自然就查到了温衍决定和林琛公开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长而翘的睫毛轻轻颤动，浅金色的眼眸近乎是蹂虐着残暴就这样盯着温衍的侧颈。

“……就算当时你在场，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温衍叹了一口气手指慢慢把玩着那个新买来的戒指，“颜墨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吃回头草。”

所以哪怕他和盛凡在一起的几率，都比和颜墨在一起的几率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