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温衍这微颤的声音，颜墨停下了进去的脚步，他回过头浅金色的眼眸泛着光彩。

“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在这里说过什么吗？”

他这样一提温衍脑海中的记忆很快就把那时的场景全部回想起来，脸色瞬变。

温衍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疼，就连说话都耗费了很大的力气，他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长而翘的睫毛不断颤抖着落成一片片阴影。

“……你想说什么？”心脏莫名其妙地开始疼痛，他感觉似乎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化作了细针，每一下都戳入脆弱的肺泡，从神经末梢传递痛苦最后引起大脑的颤抖。

颜墨没想到温衍的反应会如此剧烈，他不由自主的皱起眉，虽然是这样但是他还是会按照之前所布置的一切去做。

他要等不及了，看着聚集在温衍身边的苍蝇越来越多，看着越来越多人发现温衍这一颗本来应该只属于他的珍珠，他快要被气疯了，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这仅仅是因为几年前的自己脑残，选择了温衍分手。

要是时光可以重来，颜墨肯定不会那么干脆利落地答应温衍分手的请求，更不会在温衍后悔之后自己再一次拒绝对方。

“我想给你我的答案。”

听见这句话，温衍几乎是难过的都要笑出来，他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亮晶晶的泪水，他深吸一口气牙齿死命咬着嘴唇，免得自己说出太过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