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欺凌者是不是对受害者做过欺辱的事情，怕是绝大部分都会矢口否认。

可穆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问问这个问题，他总感觉温衍会给他一个不同的答案。

“对不起裴嘉的事情？你是指我阻止了他勾搭金主，还是指我没有顺从他的想法替他献身？”说到后面温衍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笑意，只是在这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愈发冷漠尖锐。

“不是这种。”穆暄突然抬起头，充斥着少年气息的眼眸犹如一团熊熊烈火在瞳孔之中燃烧，他毫不犹豫地对上温衍淡漠的眼睛，语气镇定，“前辈有没有为难过小嘉？”

“我和他不是一个等级，我为什么要为难他？”

温衍说得轻而易举，穆暄却如坠深渊。他的肌肉迅速僵硬，眼神痛苦地望着轻笑的温衍，薄唇颤抖着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裴嘉，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

【作者有话说：Hhhhhh其他不说心疼一波穆暄hhhhh】

第二十三章 分手

病房寂静无声，温衍半躺在床头目光轻轻地扫向情绪明显不稳定的穆暄，薄唇微张可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他不自觉地垂下眼帘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开屏幕，愈发冷淡的视线在热搜上徘徊不定，不得不说裴嘉还真的下了重本，居然前三个全是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