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琴轻松的模样，清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端着下巴，同样的看向了窗外。

有说有笑有沉默，有月色，有烛光，还有回忆，这是一个夜晚最完美的模样。

天色愈发昏沉，清看着已经收拾好了的桌子，站起身来抻了一个懒腰，看着缓步走过来的琴，轻笑着开口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嗯，路……”

正准备习惯性的送出祝福的琴忽然一愣，她忽然想起来清是住在尘歌壶里的，便轻笑着改口道“你也是。”

推开屋门，琴跟在清的身后缓步走到了门口，看着缓步离开的清，转过身来将屋门再度合。

一旁的烛光还在跟着月色跳舞，闪烁着微光铺满了整间屋子，包括琴的眼眸中。

琴漫步走到了位于内屋的床边衣柜处，抬手将最边的柜子打开，空间颇为宽敞的柜子里面放着一件淡绿色的女式袍子，看起来与清身的那件十分相似。

手指抚过袍子那润手的布料，琴又看向了柜子里显得有些空荡的右侧，那里原本放着清身的那件衣服。

她原本只是紧急之下想给清临时换件衣服，可如今这衣服当真送了出去，却没有丝毫的后悔与不舍，反而心中是莫名的喜悦。

琴伸手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着有些加速的心跳，她突然想试试这一直以来自己都不舍得穿的衣服。

就像是曾经她看过的童话故事一样，她伸手将那袍子取了下来，那是她曾经最美好的幻想，只是在如今看来，似乎也并非那么遥不可及。

……

翌日。

清晨时，晨曦从天空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