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跳脱的性子,到了这里,楚酒酒也不敢随心所欲了,她跟紧了周围的人,从不让自己掉队,一是她觉得这里有点阴森,二是她怕自己一个走错,就酿出大祸。
天气炎热,这都七月底了,天气一点变凉快的意思都没有,不过一个上午,楚酒酒浑身都是汗涔涔的。专业人士们考察完了,就一边讨论,一边回了旁边临时搭建起来的研究室。
古墓确实是两年前就发现了,但是正式的发掘,还是今年居多,个中原因,楚酒酒没问,也不怎么关心,她就跟着大部队一起,看这些工作者都是怎么处理这些文物的。
玉器石器青铜器,不愧是王后啊,这墓葬品就是多,看的楚酒酒眼花缭乱,这还只是一部分,不是所有。
外面热,屋子里聚了一堆人,更热,楚酒酒擦擦自己额头的汗,走到马所长和佟老身边。
到了这,别说楚酒酒,就是马所长,也只有听和看的份,谁让这不是他专长呢,即使帮着编了一系列青铜器的书,马所长的知识面还是不够广泛。
里面的人正在争论,龟甲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甲骨文也不是完全一样的,文字在进化,商代又是一个很长的王朝,第一代君王和最后一代君王之间隔了几百年,那时候的文字,一个不留神,就变成了别的样子。
时代距离越久远,人们就越难精确的分析出里面的信息,刘所长也在这,他和另一个地中海吵得不可开交,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俩决定不出来,旁边的人还不如他俩,自然也不敢开口,最后这个字被举到佟老面前,佟老看了看,也不怎么确定。
“我看着,像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