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叶母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叶忘忧上楼休息,上楼的时候,母上大人问她“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保姆给你做。”
“妈,我想吃你做的水煮牛肉。”她下意识的撒娇。
面对她的撒娇已经免疫的叶母这次难得的没有拒绝,而是顺着她的心意,将忘忧哄得眉开眼笑。
关上房门,忘忧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好疲惫。
将装着礼服的袋子随手一放,径直走入浴室,放了一首常听的歌曲,打开了花洒,走到花洒下,闭上眼,任由水流冲下,打湿自己。
冷水从花洒里落下,打在脸上,有些疼,有些冰冷,冰冷的水珠伴随滚烫的液体一同从眼角落下,让人分不清哪些是泪水,哪些是冷水。
鼻头酸涩,心头酸意涌动,说不难过是假的!
若说最初是好胜心作祟,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付出,她早就深陷泥潭,不可自拔。
每当希望渺茫,对方总会给这份渺茫增添希望,破开黑暗,让她看见曦光,让这道疤痕反反复复,丑陋不堪。
“结束了。”
叶忘忧头抵着墙壁,整个人没半分力气,像是一滩软泥,只有依靠着墙壁才能站起,水珠打湿她额发,让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喘着粗气,纤细的手指扣着墙壁的缝隙,寻求支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