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群人回去气没处撒,嘴巴兜不住风,开始损把陈圆圆的名字,说她跟古代某个一样,早晚艳.史一级的女人。
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到王耿造耳朵里面,这不才有今天踢馆的事情。
“怎么了?”陈圆圆平静地问。
武昌馆小弟舌头都快捋不直了:“燥哥说要剁剁剁我们馆长手手手,求求求圆圆姐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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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圆本来不想管这事情的,但是王耿造人虽然糙,可心眼还不坏。少风道馆集资的时候她还借了王耿造不少人脉关系才拿下的执照。
王耿造这个人剁手砍人虽不至于,但是折断人家胳膊腿的事情倒也能干得出来。
陈圆圆赶到武昌道馆,王耿造没见着倒先见着了陈房房。
“姐,你怎么来了?”
十九岁的少年个子高高瘦瘦,脸上却挂着不谙世事的稚嫩。
陈圆圆也是吃惊极了,一把扯过高瘦的陈房房训斥:“我倒要问你,不好好上学,大中午地跑道馆这边掺和什么。”
陈圆圆边揪着他耳朵边继续向前走,两步之后已经发现情况不太对。
怎么警车都来了?
王耿造这个愣头青还真把事情闹大了?
忽然迎面从武昌馆里面出来一个男人,干净的白衬衣像是从画中走出去的人一样,温润如玉的气质夹带着纯正的正气。
他走过陈圆圆身边,疏离地看了她一眼,眼睛温柔、纯粹。
陈圆圆听见胸腔中心跳如鼓雷砰砰作响,有心弦被撩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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