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犹豫,踌躇,徘徊,不过是怕他的心思难测,怕会再白白的付出一段感情。而如今,二人早已是敞开了心扉,她想,或许真的没什么可瞒他的。
只不过……只不过那件事情怪诞,她仍是不知从何说起的好。
所以她坦诚说:“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说,你等等我,等我想好怎么说了,再告诉你。但你放心,那件事情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已,并不会对当下的情况造成什么。”
“好。有你的这句话,就足够了。”魏王对她足够信任。
“谢谢夫君。”姚品娴心中也顿时松了口气,并且对他的信任和如此体贴的关照感到感动。
“你我之间,又何需言谢?”魏王声音暗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就连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姚品娴知道,这是某件事情的前奏。于是她笑着,主动把自己的身子更紧的朝他贴去。
次日年初三,按着事前说好的,去了裴家拜年。王府的马车停至裴府门前时,裴家一众老少早已等候门前多时了。
以裴老夫人为首,一个都不少。
甚至,连裴氏都已经先到了。
姚盛举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今日他来了裴家也是丢脸和自讨没趣,所以,只托自己夫人带了重礼来,他人没来。
一眼望去,裴潮立在人群中,竟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姚品娴有些日子没见到裴潮了,上回见,还是在徐大娘子府上的时候。这会儿乍然相见,连她自己都觉得潮哥儿变得越发突出和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