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茵抬眼看他，“然后呢？”

“我觉得......”他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说：“两个人的关系要想有所突破，总要一个人向前迈，如果都停滞不前，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韩茵：？？？

郁战：“公平一点，我给你时间考虑，你也得允许我慢慢接近。”

她被气得也不想睡了，有些失笑，“但你是直接上手了呀。”

“我有吗？”

“你有，第二次见面你就上手摸我......”韩茵原本指控的声音，在意识到不妥后戛然而止，她咬了下唇，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第二次见面就摸不该摸的地方，表白后就亲她，这哪是什么慢慢接近。

郁战没想到她突然提这个，一时语塞，“抱歉，我保证，以后没经过你允许，绝对不乱来。”

韩茵：......

这话的意思，即便以后乱来，也得她求着他呗？

她忽然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郁战不知道韩茵脑子里有这么多想法，他看了她一瞬，视线在她的分体睡衣上停顿了两秒，错开眼，问：“你要不要，再回去睡一会儿？”

“睡。”韩茵说：“去给它打针的时候你叫我。”

“早餐我叫你，你还可以睡一个多小时。”

她犹豫了两秒，没拒绝，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白雪几眼。

等进了她的房间，往卧室走的时候，韩茵脚步倏然一顿。

她站着僵硬了两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突然想起什么，有些艰难的抬手摸了下他曾摸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