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五分钟后。

【yz：在哪儿？】

半个小时前。

【yz：我问你在哪儿】

韩茵看着他这句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问题，眨了眨眼。视线又往下移，看到刚才收到的这条。

【yz：一个人别乱跑，年底不太平，早点回去。】

她心情复杂的把这句善意的嘱咐读了两遍，然后回：【我以为你是给苏颖发的。】

此时的辽城市局刑警会议室，郁战开完案情分析会，看了看时间，说：“先这样，等半个小时后法医部出了鉴定结果，会议再进行。”

整个会议时间，他眉心都紧锁着，程帅悄悄看了眼，又和范建茗对视了一眼，心里捏了一把汗。

郁战沉默着，但一双沉静的眼神却始终定格在手上的资料。

片刻后，他捏了捏眉心，靠在座椅上。

“队长……”程帅欲言又止。

郁战敛了下眉眼，问：“通知死者家属了吗？”

“通知了，外省户籍，应该明天一早才能到。”

程帅：“队长，你别想太多……”

话还没说完，范建茗忽然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递给他一个眼神，然后，两人勾着脖子出去了。

走远，范建茗这才说：“你缺心眼啊，不该说的别说。”

程帅挠挠头，有些担忧：“不会牵扯到我女神吧？”

范建茗默了默：“难说。”

会议室内，郁战始终坐在那里，他把眼前的死者资料合上，翻开桌上反扣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