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戍有点慌了,大喊道:“陆子芜你混账——你不能公报私仇——”
大理寺素以公正严明而闻名,将魏戍交予大理寺,宁国公府必然遭受一场大难,谋害皇太子的罪名一旦落实,轻则贬为庶人,流放千里,重则株连九族,这点道理,魏戍还是明白的。
萧荣沉吟了下,顾忌宁国公年事已高,加之世家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大张旗鼓的羁押魏戍回京,势必会给父皇招来祸事。
“罢了。”萧荣叹道:“魏戍虽然行径恶劣,但念在他没有伤害到本宫分毫……”
“殿下说得对。”魏戍嚷道。
“殿下。”陆蘅以眼神示意,附耳低语数语。
萧荣神情凝固,待陆蘅说完,她点了点头,夸奖道:“便按子芜之言办。”
陆蘅拍拍手,简洁有力的重复三下,“崔青——”
萧荣有些讶异的望向陆蘅。
陆蘅上前交代崔青事由。
萧荣沉吟着,若是陆蘅能为她用,日后不失为一把锋利的刀刃。与其悬在自己的头上,时刻战战兢兢,警惕他的锋利会划破自己,不如……培养一番,为自己所用。
她上辈子就是太顾及陆蘅的感受,她与陆蘅同窗时关系暧昧,登基后便一直不肯重用他。
“殿下。”王六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