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夹在两人之间的事,决计不做。不知一心想着哄回花瑟瑟的杜元甫知道这事,心里该作何想法。
眼下,吃饭第一,看朋友第二,花大夫再无心其他。
外头通传花小姐到访时,白杜二人不在一处。杜元甫想趁机会先与她说上几句,快步迎接,对上她疏离的态度,打好的腹稿堵在嗓子眼,挣脱不出来。
“杜大人,白大人是来了吗?”
慢半步来的白云生踏进屋,就听见这句。心如百花遇春风,绽放的那叫一个春意盎然。
“瑟瑟。”
低沉的声线,惊喜了来人,在杜元甫的耳朵里刺耳无比。
“白大人,果然是你。”小跳着到他跟前,在两步外停下:“还好有糖糕,免我饿肚子之苦。”她拍上肚皮,笑的畅快,嘴角小痣带起一份甜美。
“多日不见,你可好?”
两人之间虽恪守男女相交之宜,杜元甫还是觉得扎眼极了,屏住心头焦躁未出言打断。
花瑟瑟边回他,边干.起诊脉的老本行。“伤哪儿了?有些日子了还没好,没用我的药啊。还是用完了?”边问还边盘算手头剩余的金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