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套
话不成句,花瑟瑟只能靠捂嘴挡住源源不断的打嗝声。未免白云生尴尬,她用眼神示意回答方才的问题。
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开口多说点来引开那些‘嗝’的注意力。
在他的叙述里,白希尧对他归家的欢迎程度,简直热烈的不像话。回府的这几日,像是要弥补过去所有的遗憾。
今日发帖宴请亲朋,为他准备隆重的亮相宴……
明日邀约好友,不是饮酒,就是作诗,一心把他往勋贵圈子里拉……
后日发现他不喜欢应酬,又取消定好的宴席……
……
连白云生都迷惑了,这位到底是弟弟还是亲爹,便是亲爹也没这样处处在意,处处照顾。不管如何,总归比预期中的兄弟间带着嫌隙好上太多。
说到亲爹,家信已经送往边关,白将军的回信却迟迟不来,因白希尧的态度而产生的希冀,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这样就好……”花瑟瑟把自己脖子扎成刺猬,总算是止住了嗝声,顺溜的说道。
屋内陷入沉寂,白云生有心想问过得如何,满屋子的药材都在提醒说她过的很充实,仿佛有他没他,都没有差别。
“钦天监勘天象,后日恐有大雪,你出门时多当心。”憋了半天,就说出一句不痛不痒的关心。
花瑟瑟应声好,话题又戛然而止。罢了,他起身道别。花瑟瑟在坐上目送他离去,手里的动作不停,只在拔脖子上的金针时,出乎意料的失了手,飞溅出殷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