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回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杉田守道急得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

\"这算什么意思啊。就是说如果说有的话，就有了吗？\"

\"请不要着急，先过来看这个。\"这么说着，研究员操作着电脑，在屏幕展示了一种不知名的分子模型，长了角的六角形与五角形被线连接起来，形成了环状。

\"这是里奥尼露有效成分中的一种乳酸菌，名为'cloutpassivegk杆菌';。按照这个状态被人体吸收的话，经过检测我们认为它能够达到回复疲劳以及减轻压力的效果。但是根据饮用者对这里奥尼露的症状，喝下的人全部都会立刻展露笑容。虽然这现象可能源于饮用者被广告等的传媒冠以'里奥尼露等于笑容';的意识，可以用'安慰剂效应';作出解释。但是即使如此，我们还是觉得它的效果实在太显著了。因此我们便与摄入人体时的相同状态来进行了观察。\"

\"原来如此...大概明白了。\"龙天翼合起资料四十五度角仰首，做出了一个帝骑哥同款表情包。

菲莉斯没好气的在拍了一下龙天翼的后脑勺，随即开口问道，\"结果呢？\"

\"考虑到个体的差异，我们按照酸碱性与温度分成了四种设定进行实验...\"

\"有产生什么奇怪的反应吗！？\"龙天翼开口问道。

\"不，完全没变化...\"研究员撇了一眼龙天翼开口回答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一般民众进来听这么重要的报告。

\"这算什么啊？\"杉田守道不由得吐槽道，既然没有反应那就不要说出来吊人胃口嘛。

\"问题是在这之后，我们按照榎田女士的提议，尝试在实验里加入极微量的电流讯号。用以模拟人体内的电讯号。\"

\"这次总该有反应了吧。\"

\"没错，这种乳酸菌被分解成了一种能够直接对人体中枢神经产生作用的物质。详细特征已经记录在资料里，所以这里先省略掉。简单来说就是该物质有让吸收者的面部肌肉放松的作用。\"

\"...这就是笑容的源头吗？\"一条桑皱着眉头问道，他想起在餐厅在路边遇的孩子们在喝下里奥尼露后确实微笑了。孩子的母亲们认为\"很可爱\"的那些表情，其实大部分都是由药物引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