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痛不欲生?还是自暴自弃?或许,会来求我?狗一样的求我。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带走!”

林知安被押上车时挣扎了几分钟就放弃了。

所有挣扎除了弄痛自己都是无谓的,两个大男人堵在她身后,他们看起来经过专业训练,身手敏捷,她的腿还没动就已经开始警惕,完全没办法逃跑。

上车后她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被收走,眼睛蒙上布条,等再恢复光明已经在一栋两层楼高的小别墅前了。

看起来是霍修某一处私邸。

“饿吗?”霍修重新坐上轮椅,像招待客人一样对林知安笑眯眯地问。

林知安的手和脚都被捆住,歪歪斜斜倒在沙发上,呜呜几声,用肩膀顶着沙发背坐起来,鎏金一样暖融融的吊灯一照,衣领溜开的裸.肩如细腻的羊脂,诱人爱.抚。

霍修从茶几上拿起水杯,眯着眼睛观赏她,半晌,笑起来:”我忘了你嘴巴还塞着我的手帕呢,抱歉。“

说着伸手抽开,他又问:“想吃什么?”

林知安舌面长时间抵着东西火辣辣的疼,声音也变得越发细小,“我要喝水。“

站在背后的其中一个黑西装上前拿水壶却被霍修拦住。

“我给你倒。”他把水杯送到林知安面前,装的仿佛儒雅的绅士,“自己家人就别用什么暴力了,都好说。”

林知安初见苏佋那会儿,他擅长用温和斯文的举止来伪装自己。可那种尊贵与润物细问声的礼貌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甘愿臣服。

霍修不一样,他身上有种刻意模仿,不伦不类的和蔼,阴沉沉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