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滴到地上。
绽开。
林知安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心跳加速,磕磕绊绊的安抚,“我……我不会离开的,怎么这么问?”
“安安不接我电话,我以为安安不想理我。”他侧过身眼尾微弯,笑得温柔又无害,“你回来了真好。”
吧嗒。
吧嗒。
吧嗒。
像是水管漏水。
林知安左右四顾,最后目光胶着在他的手臂上,苍白的皮肤不知道碰了什么肿了一大片,正中间划开一道口子,深红色的血潺潺滴落,像搅碎了玫瑰瓣将汁液淋在上面,再由着它滴落。
她惊骇地瞪大眼,“你……你……你的手怎么了?”
苏佋抬起来,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无所谓道:“山药过敏。”
“山药过敏也……也不应该流血呀。”
苏佋瓷白的指尖勾起一滴,捻了捻,抬眸看向她,清润的眼睛泛着干净的光,“太痒了,我想试试疼能不能止痒。”
林知安不懂他是真止痒还是别的,蹙起眉,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拉,“你这样伤口会感染的。”
苏佋垂眸看向那只小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勾了勾唇。
客厅里弥漫着海鲜香,林知安从柜子里找出医药盒,浸湿棉纱给他擦手。
“安安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又回到了第一天认识的时候?”苏佋躺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放松地递给林知安,视线从消毒水移到她脸上,斯斯文文的很温柔。
林知安拿着棉签,眼睫颤了颤,“为什么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