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很多人,因为幼年被霸凌的经历而产生心里创伤,甚至一生都走不出来,你怎么看?你觉得是他们过于脆弱、或者说懦弱吗?”坐在他对面的主持人问。
“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样,不能以脆弱或者懦弱一言以蔽之……”
每看一次,她仿佛就能多一分活下去的勇气,多一分改变、战胜自我的信心。
草泥马阮糖始终是比人阮糖要少几分顾虑多几分勇气的。
她说:“你说得对。”
小小一只她,仰头看着谢如琢,举蹄向上,张开自己的双臂。谢如琢已经和她很默契了,见状,弯腰捉住她的两腋一提,将她抱了起来。
像是抱一个孩子。
她扒拉着他的肩,脑袋在他的颈项间蹭了蹭,嗅着满院清芳,轻声说:“假如有一天,你不想和我谈了,要直接告诉我。我们系统在感情上从来不拖泥带水、不会勉强……”
话未说完,就被捏了捏后颈,随后,是他平静的声音,“不会。”
“什么?”
“不会不想谈。”
阮糖干巴巴地“哦”了一声,耳朵飞快地乱动着,模拟心跳的数据流动却在加快。假如她能在体表呈现出人的正常生理反应,那么,她一定会脸蛋通红。
而此刻的她,只是显得喜感,眼睛亦格外明亮,像是一出喜剧的主角。
她羞涩地低垂了眉眼,用自己的三瓣嘴在谢如琢的面颊上轻轻碰了碰。
夜色渐深。
听着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阮糖躺在床的一侧,买了一颗名为“香梦沉酣”的睡眠丹,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在草木葱茏的森林里,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缝隙漏下,照在熊宝宝的身上。她憨态可掬地望向前方,漂亮优雅的鹿宝宝一步一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