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粒奶糖掉落在少年掌心。
男人摸摸鼻子:“那天商铺里散落的,没几颗。辛苦了,小景儿。”
随后他握紧方向盘,向着前方的“墙”疾冲而去。
组成这道“墙”的邪物仿佛全都悍不畏死,一种名“暴食”的欲望驱使着它们,因此看见这辆车,就跟看见绝美的餐点一样,只怕来晚一步,让其它同类捷足先登。生扑上来的动作像发了狂,一个叠一个,比饿疯了的野狗和蝗虫还要猖獗百倍。
而就在它们把利爪和长舌亮出,肆意攻击车壳时,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其中操控,不仅抑制住了攻击,那些与车壳接触的皮肉都“滋啦”冒烟,迅速变黑变焦,继而粘连成块掉落在地,犹如血肉化到岩浆里。
无数邪物失去手指和尖甲,它们几乎是刚刚把舌头贴在目标上,就被伤得“嗬呜”乱叫。而即便是前一批的邪物在短暂的触碰后缩回身子,远远避开,下一轮的邪物也会继续顶上来,继续“炙烤”。
贪疯了,饿昏了。整辆车成为一个移动的高能烤盘,不断收割邪物。这片法网,着实威力巨大。
封尧见状,腾出大拇指向少年竖起。
贺景微微抿起唇。
法网成阵确实费了贺景不少工夫,有今天这样的效果也在他意料之中。但却不至于让他忙到脚不沾地。他是有意在和男人减少接触。
贺景的空间里要什么糖果没有,国产的驰名商标,进口的优质特质。却被这几粒带着温热的普通奶糖晃了神。他剥开一粒放进嘴里,甜味很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