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从胆边生,陈绣悄悄买通了医护人员,将两个孩子对调了。
讲完这些,秦女士叹了一口气,缓缓止住了言语。
而连锦里听完,和对方相顾无言。
不难猜出来,依照这个故事,那位气质样貌都过人的年轻女人明显就是眼前的秦女士,而被偷换的孩子,很有可能
就是她自己。
何等俗套又冤孽的情节,此时竟然发生在眼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诸般世事又是何等的无巧不成书,被交换了命运的竟然是她和她如今分外看重的好友。
连锦里沉默了许久,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眼底所有情绪。
直到她重新捧起茶杯,抿了一口已然冷掉的茶水,秦女士才重新开了口。
“调查已经证实,陈绣所言不虚,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局面到了眼下的情形,秦女士眼底疲惫有之,难堪亦有之,但整个人仍旧是脊背挺直,气度沉静。
连锦里对坐在她面前,同样沉静,两人平静得仿佛不像是在讨论这桩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命运纠葛。
连锦里闻言,微微颔首,表示知情。
秦女士便继续道:“所以目前陈绣的漏罪也已立案,之后的庭审上,案件事实必定会公之于众,没法隐瞒,只能最大程度地去减少影响。”
连锦里点头表示理解。
茶水凉了,喝起来便没什么滋味。
她将茶盏缓缓放下,重新抬眼望向对面的秦女士。
秦女士同样在静静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