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刑部邵公爱使酷刑,心情好偷盗都能判斩手,骂个人也能烙型发配充军,政令猛于虎。
“吾皇盛名!”
天佑帝第二件事就是让户部李公把兵部欠将士们的钱还清,这次能一个时辰平定寿王谋反,也多亏了南下的将兵在京郊休养,再推迟一个月解散回家乡,京城都没兵可调,即使宗帅这些勋贵得到消息恐怕也不能这么快赶来,对此皇帝实在记忆深刻,所以心里感激又觉的得重赏。
李公老脸一垮,他半月前刚连本带息的还清借钱,正哇凉哇凉的心现在直接碎成无数片。
容秋知道,所以出列上奏可分三回,一下子户部压力大不说,还得预防冬季暴雪。
皇帝点点头,年轻的脸上倒是直率的说道:“李公,您受累,是朕一时急了。”
李尚书一听这尊敬又感谢的话语,顿时跪地,“折煞老臣了,臣也是职责所在。”但心里对皇上一下子好感满额u,皇帝知道自己的不易就足以。
直到最后,都没提官员们心中的大事-----选秀。
可是早朝上走下来的官员们又不好提,总感觉新皇对他们这么倚重,他们这些三朝、两朝的元老也不想因为这事让彼此的君臣关系有裂缝。
容秋和崔良烬被太监拦住,小声告知前往御书房,看着太监在前面领路,二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容秋对于那这全家人的命为自己铺路的行为,真的胆寒,他总觉得变的不是那个面冷心热的少年,想到还好好说收着的字帖、砚台、都秃了的毛笔,就当收藏品是了。
进来发现杨大学士也在,比起之前更精神,官职还加封了,其夫人的诰命也跟着升了,作为力挺誉王的老师,容秋加入都时日逊色的远。
“找你们来,是想问你们对丞相之位有何看法?”
容秋不自觉瞥了眼旁边,吏部刚升上来的左侍郎他可是知道也是衡山书院出身,唯旁边这位马首是瞻。
好羡慕,整个衡山书院的人才都自动归其麾下,自己呢,得努力拔楞,陆争学政被举荐到礼部任左侍郎,范尚书倒是有意栽培,态度很好,这倒是容秋没料到的事。
不过这次下场的朋友多,倒是也能增加朝廷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