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都以为这小孩都不睡觉的呢,还惊讶的摸摸额头是正常的体温,再轻声喊了两句,还真睡着了。
妇人又咳嗽起来,拿住帕子挡着嘴角,容秋亲眼看着慢慢的被鲜红色浸透。
妇人抬起头的眼神让容秋毛骨悚然,大脑空白,浑身失去这具身体的指挥。
望着跟慢镜头似的朝自己抓来,脑后一黑人事不知。
驾着马车和两边骑着马匹的护卫正赶着路,突然窗口车厢四分五裂,从中挑出呼吸间入树林不见。
气温很高,人昏昏欲睡,乍一点征兆都没有。
论武艺这些禁军都是千里挑一,可是这时机处处把握的太好。
一个胳膊夹着一个人,但蹦跳间好似加了三倍速,山林中鸟儿被惊醒的飞向半空,也给了后面引路的方向。
穿过树林两方向都有鸟儿成群飞出,无需停下直接兵分两路。
一个时辰的追逐丝毫不见人影,太阳已落下,晚霞火焰般的燃烧着天空。
容秋醒来是在个破庙内靠着柱子上,那妇人正吃着肉喝着酒。
刚想闭眼装没醒,但她,不,他已说话。
或许是破拐子破摔,也有求生的意识,容秋恨声激道:“你尽可以杀了我。”
但真的很怕死,他想看闺女长大,想看蓉蓉肚子的宝贝出生。
难得做回好事,竟然还被弄到这地步,比手指还大的蟑螂跳到身上,哪眼哪眼都脏乱,可是容秋手在身后放地上用指甲划。
可硬邦邦的除了觉得手指疼,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
身着粉色衣服,发髻木簪银头,腰间比之男子瘦多了,即便是现在容秋都不敢信面前的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