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要去贿赂刑部的邵公,让他身后的李婕妤吹吹枕头风?
可是这枕头风也不知道得花多少钱,毕竟他的大胃口是人,哦,官尽皆知。
大舅子给自己的钱都在媳妇手上操持家里,给闺女嫁妆,自己挣的钱都用来请客奖赏啥的,工匠的房子可是花了不菲的钱财,这么算下来,直接捂住脑袋装死。
想保留个清官的名声不收礼,现在真他娘的有点后悔。
不行,可不能因为一件小事毁了一辈子的名声,先让人打听打听再说。
午时曹宁信步敲打着扇子入席,看着板着脸给自己倒水的容兄,不知怎么打了个寒颤。
手上的扇子是暖玉所做,不应该啊,这天的问题。
坐下就不懂的问:“你让我爹把那俩信使安排住隔壁啥意思?”
弄的官员都怕在各自的房间让对面听着,提心吊胆的就差用写了。
“但是那俩信使是不是更紧张。”
“的确,尤其是那代表小国王的信使,本身胜券在握呢,在礼部要钱逛京城买东西,说咱们□□地大物博,回去给他的小国王开开眼界。”
正说着突然笑了好半天,“结果那信使一安排他隔壁,哈哈。”
容秋看着这笑的不行的样子,也就能想出来啥样。
肯定不仅买东西不买了,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
要知道鉴于俩人的身份,他们一直是安排在远距离的房子里的,这弄了隔壁,真是时刻比戏院上演的还好看。
“互骂?”
“不仅骂还打了,打的呦,鼻青脸肿的,哉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