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正二品大员礼部尚书被脱了乌纱帽、官服,满脸通红的喊冤枉也是无用,看的心惊肉跳心有戚戚。
可是官场上就是如此,容秋再想着头发稀少几跟白发的户部尚书,想着他那上奏的内容走出这金銮殿。
曹左侍郎被皇帝升为礼部尚书,可谓是门口车水马龙都是祝贺的,曹卓却在容秋家里躲闲,晚上都没等到人。
施工处,往常几十个人在上面拉着才能动弹的木头现在竟然下面一个大力的工匠就能拽动。
“这滑轮、小车还有这些模具,真是省了咱们多少力呀。”
“最重要的是这些弄湿了搅拌一起就可坚固的所谓水泥,真是谁能想到呢?”
“容郎中真是太厉害了,你们说人家脑子怎么捯饬出来的。”
“就说了几样然后俺们倒腾了两个多月才弄到这坚固的程度,容郎中才说满意,人家刚来就把俺们都要过去,还把俺们家人都给了房子。”
本人可不知道这些私下议论,之前请客的都成了自己人的容秋就安排独当一面,除了设计和采办的都划分成三班轮换,反正在殿中也没宵禁。
他只是想既可以全部的精力用,又可以不浪费劳动力,但是整个工部却都夸他体恤下官、工匠,名声超好。
只是小声点就好,不过宫殿群很大也无需担心。
看着精细打磨的新鲜东西有这么大的用处,工匠们黝黑的脸都乐开花。
吃饭顿顿有一片子红烧肉,或是肉块熬菜,最重要的是管饱,怎么能不说好。
前些日子饿着肚子干体力活还被嫌弃慢,真是糟透了。
这么一对比,心里更偏向谁都不用说。
本以为的日子竟直接提前一个月上奏宫殿已修好,朝堂上都傻了眼,别说王公都因扭头太过剧烈,酸了一下脖子。
这怎么不报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