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出列说是构陷,声音不疾不徐,并且把证据都一一驳斥掉,最后来了句,臣是清白的,望皇上明察!
礼部尚书看这情况,就没觉得啥大事,只是没辩解的跪下就也说请圣上明察。
皇帝看着这有恃无恐的样子,面上笑着轻言说起身,都是肱骨之臣,不可能听信。
见崔卿二人的面部和动作,皇帝心里有了数。
接着是丞相上奏的天下事,几件过去还没等说完,户部尚书就出列上奏,哭穷。
水灾之后的疫情得运医师和防疫药品,还有那些百姓得重新派发种子、种地工具,糊弄起个棚子、茅草屋可也看冬天了,豫州半年多没下雨,国库连防备北面的钱都拿来用在这上面,真的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每到这个时候,当今就是头疼,他怎么不知道抄家是来钱最快的,可是他在位多年,就没有写下抄一个高官家的圣旨,官员犯错都是刑部邵公定的刑罚,什么刑罚都是其自作主张,事后钱财倒是会交由自己。
坏名和一切都让邵爱卿给背了,也着实辛苦他。
国库空虚,内帑可是自己和整个后宫生活的倚仗,总算最后说从内帑调出三万两就退了朝。
“皇上,皇上·····”
户部尚书李公哎一声重叹,芴板都差点滑落。
刑部邵公看着眼神扫视了一眼礼部方尚书,其人正在前面跟崔公说笑呢,还重重在掌管御史台的正一品大员景大夫面前冷哼一声。
看着这一幕低头转向地面,心里有了成算。
工部被抓了十几个中层官员,二十几个底层,左侍郎王公底下光秃秃没了干活的,只剩下刚扶持起来的容秋。
看着王老说之前是昏了头,现在想明白的拍拍自己,话语里外都是倚仗自己,容秋赶紧低头说出其心理想听的话,定在初冬来临搞定一切。
当天王公就把整个工部在外的集|合起来,现在连外戚家的免费工匠都弄回来,这他都完不成皇帝的交代了,还怕惹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