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认真早到晚退的容郎中很是寡言少语但行动力真没的说,客栈老板亲自招呼着,胖胖的脸上全是笑。
自从这位请客后,自家的饭馆那可不是同日而语,完全是看财神爷。
吃的溜圆肚子,撑的连打了几个嗝,其中很多官员吃肉拉馋可以一个月,尤其吏员更是偷偷用手帕藏了几块放袖子里回家给家人。
这些容秋装作不知,就算是酒楼请的也不过几个,身份高有后台的还不会看不上,出力落不到好,蠢的事可不干。
小搓人心里不满意脸上也得笑,更多的是觉得跟着自己混实惠能过的更好,这才是有用的。
挥手坐上马车,梁鸣还是兴奋在叨叨。
“最近这邵公真是发疯了,除了咬丞相,还看着崔尚书就是仇恨的眼神,捉了以往不捉的很多官员。”
攀咬着进了监狱,就算没罪定死肯定也不会全须全尾的出来。
不过要不是趁着这时间段,他们也不会这么顺利。
王公的奏折经过一层层的加工,到了皇帝的手里就是丞相和康王的人都在前面,不乏很有势力的那种,可是偏偏最后一个人名被圈了。
要是和谐阶段,容秋知道自己肯定被弹劾找茬,怎么可能坐上这郎中之位。
但现在人人自危的时期,恨不得杀死对方的丞相和崔尚书都联手干邵尚书。
真是没有永远的对手,只有永远的利益。
等尘埃落定,宫殿都迈入了正轨,由于右侍郎之位都耽搁的空情况下,实际上统筹的容秋可以说是行使的就是侍郎之位的权利。
叶子打着旋的垂落时,容秋穿着衣袖和后背都有能看出来裂开缝在一起成条缝的厚衣,他实在是喜欢这件衣服,滑溜舒适,手摸上去柔软的不得了。
这件衣服两年多了,洗的次数越多,一撕就拉太长的口子,下面还添到遮挡小腿部的长度。